Sam Altman 最新专访：首次回应 Q* 模型，拒绝回答被解雇原因

经历了为期五天的董事会政变尝试后，Sam Altman 于本周三正式重返 OpenAI 担任首席执行官。OpenAI 的最大投资者微软也计划担任非投票董事会成员。

在本周 The Verge 对其的电话采访中，Altman 多次拒绝回答所有人心中的主要问题：为什么他最初被解雇。OpenAI 的新董事会，由 Bret Taylor 领导，将对发生的事情进行独立调查。「我非常欢迎这一点，」Altman 说。

以下是 The Verge 对 OpenAI 首席执行官 Sam Altman 和首席技术官 Mira Murati 的完整采访，为清晰起见略作编辑：

Q：Sam，我首先想谈谈众所周知的问题，那就是我们仍然不知道你最初为什么被解雇。你认为你被解雇的原因是什么？

SA：董事会将在这里进行独立审查。我非常欢迎这一点。现在我没有太多其他话要说，但我期待了解更多。

Q：你认为为什么董事会说它失去了对你的信任？

SA：这是一个更适合他们回答的问题。

Q：你在 X 上说「很明显，我和董事会成员之间存在真正的误解」。这些误解是什么？

SA：我现在还没有准备好去谈论这个。我认为让这个审查过程进行非常重要。我很乐意谈论任何未来的事情。而且我想会有一个时候，我很乐意谈论这里发生的事情，但现在不是。

Q：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现在不能谈论它吗？

SA：我只是想让这个过程进行，不想干扰。

Q：你在给员工的信中谈到了 Ilya Sutskever [OpenAI 的首席科学家]。你能让我了解一下他为什么改变主意，决定与其他人站在一起吗？

Mira Murati：我们不知道。你得问 Ilya 那个问题。

「我花了几分钟才摆脱困境并克服自我和情绪」

Q：Sam，回顾过去，让你回来的主要动力是什么？

SA：这真的很有趣。星期六早上，董事会的一些成员打电话给我，问我是否愿意谈论这个问题。我的第一反应有点反抗。就像，「天哪，我受伤了，我很生气，我觉得这很糟糕。」

然后，我很快就开始考虑，显然，我非常热爱这家公司，并在过去四年半的时间里全职投入了我的生命力，但实际上更长时间。我们在我非常关心的使命上取得了如此巨大的进展，那就是安全和有益的 AGI 使命。但也是这里的人们和所有对我们抱有很大期望的合作伙伴，以及 Mira 和领导团队以及所有做出了令人难以置信工作的人们。我花了几分钟时间才从这种情绪中振作起来，克服了自我和情绪，然后想「是的，我当然想这么做。」

Q：所以董事会要求你回来？

SA：是的。

Q：你最初犹豫了吗？

SA：没有很久。那里有很多感觉在我身上发生。

Q：很明显，员工支持你。你认为这是多大的因素？

SA：绝对地，我们经历了这一切，拥有一个更加团结、专注和承诺的团队。我认为我们之前就有很强的信念和专注度，现在我认为我们有了更多，所以这是我对这一切的乐观看法。

在这整个过程中，我们没有失去一个员工，一个客户。他们不仅在面对难以管理的增长时保持了产品的正常运行，而且还发布了新功能。研究进展继续进行。

Q：你想回到董事会吗？

SA：这听起来像一个公关说辞：现在不是我的重点领域。我有一座非常困难、重要和紧迫的工作要做。我想能够做好我的工作，但不是像 [在] 董事会上或不在董事会上。这不是我现在花时间考虑的事情。

「我完全明白为什么人们现在想要一个答案。但我也认为现在期望得到它是完全不合理的。」

Q：「改善我们的治理结构」是什么意思？非营利控股公司结构会改变吗？

SA：这是董事会成员的问题，但也不是现在。诚实的回答是他们需要时间，我们将支持他们去认真思考这一点。显然，我们的治理结构存在问题。解决这个问题的最佳方式将需要一段时间。我完全明白为什么人们现在想要一个答案。但我也认为现在期望得到它是完全不合理的。

Q：为什么你认为这是不合理的？我认为人们看到了关于发生的事情的很多模糊之处。而且看起来像是分歧，而不是不法行为之类的事情。

SA：哦，只是因为设计一个非常好的治理结构，尤其是对于如此具有影响力的技术，不是一个一周时间就能解决的问题。真正花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、辩论、获得外部观点、进行压力测试是需要时间的。

Q：最近发生的事件是否会改变 OpenAI 对安全工作的方法？

Mira Murati：不会。这与安全无关。

Q：关于你们最近在Q* 模型上取得的突破的报道，那是怎么一回事？

SA：对于那个不幸的泄露没有特别的评论。但我们一直在说的是——两周前，我们今天所说的，我们一年前所说的，我们早期所说的——我们预计这项技术的进展将继续迅速，我们也预计将继续努力弄清楚如何使其安全和有益。这是我们以前每天起床的原因。这也是我们将来每天起床的原因。我认为我们在这方面一直非常一致。

在不对任何特定的事情或项目或其他东西发表评论的情况下，我们相信进展是研究的一部分。你总是可能会遇到障碍，但我们预计进展将继续显著。我们希望与世界接触，弄清楚如何使这项技术尽可能好。

Q：最后一个问题： 我相信你还在思考这一切。我知道你还记忆犹新。你从整个事件中吸取了什么教训？

SA：我想我还没有一个简洁精炼的答案。显然有很多，但我仍在磕磕绊绊中度过。我的意思是，肯定会有很多话要说，但我想我还没有准备好.....此时我所拥有的只是一个漫长而漫无目的的答案。

好吧，下次再说。

挂断电话后， Altman 马上回电。

SA：我了解到，没有我，公司也能真正运转起来，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。我很高兴能回来，别误会我的意思。但我回来时没有任何压力，「天哪，我得做这个，或者公司需要我什么的」。我自己感觉很好，因为要么是我挑选了优秀的领导者，要么是我把他们指导得很好。感觉公司没有我也会很好，团队已经准备就绪并提升了水平，这种感觉非常好。」